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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山为王】一见不钟情

人前名品公爵人后斯文败类x床下优雅矜持贵公子床上大胆奔放小野猫

 一点点强制爱/竹马不如天降/私设同性婚姻合理合法/架空背景/OOC


注: 

背景严重架空虚设,大概是欧洲封建等级制度 + 二十一世纪现代化生活方式(我知道有些怪异但我就这样写了哈哈哈哈哈哈哈)人设需要,主要还是走剧情

 

1.

 

富丽堂皇的宫殿大厅内,此时正一派的衣香鬓影,觥筹交错。抬眼望去,是高耸的香槟塔,流光的水晶灯,精致的甜品和喷香的烤肉。高高在上的亲王宝座旁白玉石台阶下,坐着一支宫廷乐队,悠悠扬扬奏出华丽优雅的曲章。

 

宽大的裙摆飘逸流连,裸露的香肩圆润莹白,身穿燕尾西装或宫廷礼服的绅士贵族礼貌又矜持地邀请夫人或小姐共舞。

 

一切都端严有度,又热闹非凡。

 

其实只要是稍微有些眼界的都能看出,几乎全城的王公贵族今日都出席了这座富丽尊贵几乎不亚于皇宫的贵族府邸了。

 

这实在不是一件寻常事,都城的贵族们自小长在这繁荣极盛之地,又受宫廷礼仪熏陶,因而性子都有些高傲。下帖的若非亲近熟识或辈分年长者,往往都会找了理由搪塞过去。除非实在推脱不得,才会赴宴。

 

可今日这亲王府邸却难得聚齐了几乎在都城的所有权势豪富之辈,就连国事繁重的国主也特地派了身边最高等级的近侍送来了贺礼。国母更是在请示了陛下后,亲自屈尊前来观礼,礼毕后便被亲王夫人邀到后厅歇息了。

 

然而这样的盛状仔细说来倒也不算稀奇,毕竟今日行十八岁成人礼的,是这个国家唯一一位亲王的小儿子,王一博。

 

要说起这位小公子,便是那些终日目中无人,高傲地抬着下巴出行的王公贵族们也忍不住要夸赞两句了。

 

虽是打小娇生惯养的亲王之子,又有圣眷隆恩加身,但这位小公子却难得没被养出一身古怪孤僻、自持清高的怪毛病来。为人矜贵和煦不说,待人处事又极为谦逊守礼,虽有些矜持少言,可心地良善,待人真诚。难得不摆贵族架子,举手投足间又处处可见贵气与涵养,着实令人敬爱着迷地很。

 

只是有些可惜,这位公子打小便有一位竹马竹马的哥哥,两人门户相当,又甚是交好,听说等小公子成年礼过了,便有两家结亲的意思。

 

虽还不知真假,但这等事想必不会空穴来风,恐怕八字也就差了一撇了。故而那些怀揣私心的人,少不得要打落了牙齿往嘴里吞,一时间又是妒忌又是无奈。

 

毕竟无论是那些待字闺中的贵族小姐,还是风流倜傥的贵族少爷,多有被小公子的俊美矜贵吸引得茶饭不思的在。

 

然而谁也没有料到,这茶饭不思的一群人中今日忽又大咧咧闯进一个人,又霸道又倨傲,一副攻城掠池,绝不甘心将小公子拱手让人的桀骜姿态。

 

这人便是鼎鼎大名的德古拉公爵,肖战。

 

要说有谁能叫这国家唯一一位亲王的脸上露出些恭敬谦和的色彩来,除了国主怕是只有这位德古拉公爵了。

 

年纪轻轻,便凭着自己卓越的军功和政绩封了公爵,直接越过他父亲两个级别去。又深得君心,出了名的铁面无私,手段利落,不少王公贵族都怕他怕得紧,但凡落在他手里的,都讨不着半点好处去,更别提捞什么油水了。

 

可这孤僻高傲的公爵偏又生了副十分俊美倜傥的相貌,五官立体,身形高挑,唇下还有颗浅浅的小痣,漂亮的瑞凤眼微微掀起时,眼眸中射出的视线又凛冽又凉薄。

 

因而那些在他手上栽了跟头或是试图亲近却屡屡碰壁的人们,对他简直又爱又恨,一方面畏惧他的威严不近人情,一方面又沉迷于他的姿容气度。故而他虽严峻,树敌却并不多。

 

只是对这位玉面罗刹,任谁都多多少少会有些敬畏罢了。自然,格外的那些小心思,是提也不敢提的。

 

今日这场声势煊赫的成人礼,唯一受了请帖却没有出席的便是这位年轻公爵了。

 

亲王大人嘴上不说,心里其实颇有些微词。照德古拉公爵的脾气,这些帖子一律是各种婉拒的。因此那日府里的人回来禀报说肖战收了亲王府的请帖时,他还洋洋得意了许久。进宫与国主叙话时,特地将此事添油加醋说了与他听,以彰显自己在其心中的地位与分量。

 

谁知,这大礼都行过了,这位别树一帜的公爵大人竟还没有来,想来是突然心情不好,又不愿理会了?

 

面上端肃温和心里却老大不高兴的亲王大人正执着精致的高脚杯与宾客寒暄,一面又派人去后厅请两位夫人参加晚宴,正说着话,门口却忽然一阵隐秘又躁乱的骚动。

 

巨大精巧的浮雕白玉门缓缓打开,古典悠扬的音乐流淌在大殿的每一个角落,溪水一般潺潺地绕上一道挺拔英俊的身影来。

 

那人影即便逆着光,也能窥得其英挺锋利的轮廓和高挑瘦削的身形,即便是步伐缓慢得行走,也自带着一股难以忽视的王者气息。

 

来人穿着墨绿修身的一套军装,两只修长纤细的手上戴着黑色真皮的一对手套,黑鸦鸦的短发上还端端正正扣着顶军帽。锐利的视线不紧不慢地环绕了一圈儿,无视那些大胆崇拜的热烈视线,目光最终找到归宿似的缓缓落在一角,脚尖儿一转,便迈着修长的两条腿向角落里一身华服的亲王大人走去。

 

走至跟前,脱下军帽微微低头行了个礼,方抬眸笑了笑,笑意不达眼底。

 

“不好意思,亲王大人。”虽说着抱歉的话,语气却不卑不亢,“军队里有些急务要处理,耽搁了些时间,失礼了。”

 

亲王心里早在他进门的那一刻就乐开了花儿,那种洋洋得意的情绪又蹭蹭地涨了回来,脸上都禁不住泛起了红光。但好歹还记着自己的身份,又有多年的礼仪规束着,故而仍然维持着平和尊严的表面,克制地回了个礼,连连笑道:“不晚不晚,公爵大人能来就是小儿的荣幸了。”一面笑一面点头道,“大礼虽结束了,晚宴却才开始,公爵大人不必拘束,玩得开心就好。”

 

肖战弯了弯嘴角,点头又寒暄了几句,方借口避开,寻了处整洁干净的沙发两腿交叠着便坐下了。

 

修长的指尖隔着一层薄薄的真皮手套,缓缓摩擦着方才亲王递给他的一杯红酒,杯中液体醇厚芬芳,颜色艳泽。他垂着长长的睫毛百无聊赖地去盯那轻轻晃动的水波,漂亮的菱形唇瓣微微抿着,似乎并没有想喝的意思。

 

幸好从军务处过来时,没忘了戴上这双手套。

 

年轻英俊的公爵垂着眼眸想起刚刚被亲王大人紧紧攥住的两只手,心里终归有些毛毛的,波澜不惊的俊美脸庞上隐隐像是生了一道浅浅的裂痕。

 

其实按着他的心意,便是亲王的请帖他也是不想收的。他为人一向倨傲,又有些洁癖,从来不喜欢这种把手言欢,与人周旋的场面。要不是国主嘱咐在前,身边副手提醒在后,他才懒得出席这一场合呢。

 

本来军中有急务,他也起过干脆不来的心思,可转念又觉得不妥,既收了人家的帖子,便没有食言的道理,因而了了军务,衣服都没换便匆匆赶过来了。

 

然而他果然还是不适应这样的场合,即便是坐在这样僻静偏窄的角落,仍然有许多或探寻或深究或热切的视线向他投来。

 

面上虽不显,心里却着实有些焦躁厌烦了。

 

正生着闷气,忽而一声浅笑传来,分去了凝固在肖战身上的一半视线。

 

他有些惊奇,又实在无聊地很,便顺着那些人的目光望去。

 

——他所处的场景,像是忽然变成了一部默片。

 

所有的王公贵族,满目的俊男美女,都一寸一寸地黯淡下去,变得灰白,变得黑暗,变得无迹可寻。

 

唯有一人,侧脸对着另一人轻笑,却毫无察觉地兀自揽去了所有光彩。

 

那明媚笑意的主人拥有太阳一般浅金的发色,别在耳后的发丝柔软顺滑,像上好的真丝绸缎。白皙修长的指节抵在唇边,目光盈盈地扬起一个小括弧,弯起的眼睛里瞳仁又黑又亮,像初秋的月牙儿,清爽柔软,漂亮地不行。

 

饶是见多了宫廷美人的年轻公爵,此时心中也忍不住微微一悸。

 

不知究竟是什么摄住了他的目光,是对方清俊疏阔的容貌,还是那通身的矜贵气质,抑或是什么都没有,但凡他静静地站在那里,便足够他心脏狂跳了?

 

在美人如云的宫廷贵族身边活了二十四年的年轻公爵,人生头一次,产生了心烦意乱的感受。

 

他忍不住握紧了手上的高脚杯,目光变得越来越暗沉。

 

尤其是在意识到对方惊为天人的笑容是给另一个男人的时候,那种心脏几乎跳出胸膛的焦躁感就燃得越来越旺。

 

偏生有些不会察言观色的,望着那对璧人没忍住喃喃念叨出声:“那位就是小公子的竹马吧?两人看着好相配啊!”

 

肖战听得心里光火,蹭地一下便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在众人惊愕无比的目光中直奔那位亲王之子而去。

 

在人跟前站定,几乎是毫不见外地握住了对方莹白的手腕,强制他将所有的注意力都移到自己身上,可在对上对方困惑不解的目光时,心里又不争气地狠狠一跳。

 

年轻的公爵气焰十分嚣张,眉骨微抬,眸光微烁,吐出的话却不怎么理直气壮:“请问......”顿了顿,语气有些羞耻隐忍,“亲王大人家的洗手间走哪边?”

 

“啊。”被攥着手腕的贵公子恍然大悟地眨了眨眼,随即笑道,“我让侍从带您去吧?”

 

肖战盯着对方灿烂明媚的面庞,不高兴地想,怎么老是这样惯会勾引别人的笑!

 

“不要。”薄唇冷冷地开合,“我要你带我去。”

 

王一博早在他进门时便从旁人口中知道了这位鼎鼎大名的年轻公爵,也知道他不是个好想与的,因而只当他性格古怪轻易不肯与人同行,想了想便点头答应了。

 

侧过精致白皙的小脸对身边身材高大的男人笑道:“哥,你先自己待会儿?”

 

那男人点头笑了笑,在小公子金灿灿的头发上揉了一把,让他快去快回。

 

肖战在旁边冷眼看着,薄唇抿得紧紧的。

 

待王一博领他进了豪华富丽的私人洗手间,他也不进里间,只在外面洗漱台停下。垂着黑鸦鸦两扇睫毛,低下头慢条斯理地解着那双皮质光滑的手套,然后丝毫不见外地递到默然看着他动作的小公子手中。

 

王一博正出神瞧着那双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从包裹地严实的皮料中剥落出来,心里还未来得及感叹那指节的端正白皙,便愣愣地接过了对方递到自己跟前的手套,活像他本该如此似的。

 

心下忍了忍,刚想要出声提醒他的无礼,便见那位容貌出奇俊美的男人将一双干净地几乎没有一丝尘埃的手放到水龙头下反复地清洗着,一遍一遍,从尖细的指尖,到流畅的指缝,到宽大的手背,没有一处漏过,仔仔细细地,旁若无人地冲刷清洗。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似乎能感觉到对方从大厅起就莫名其妙散发着的戾气,似乎也在这一遍遍的清洗中渐渐消散了。

 

“我的手好看吗?”

 

那张无可挑剔的脸庞忽然侧过来对上他探究的视线,就连没有温度的嘴角也似乎慢慢地勾了起来。

 

天真纯善的小公子被问得一愣,光裸着的脖子忽然泛起一丝凉意,他觉得自己好像一只被猎人盯上了的小兽,心里一下子充斥着莫名其妙的惶惑不安来。

 

小公子忍不住拿空着的那只手摸了摸自己的后颈,指尖发凉——应该是自己的错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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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jio这次的人设图不放大家应该都知道是哪个吧?这篇是十七八岁的洛阳白牡丹啊啊啊啊啊我好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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